在白龙桥镇古方一村,有一座800多年历史的古祠堂——朱氏祠堂,记者慕名而来,找到村子里负责宣传的干部方剑。方剑热情地拿着祠堂的钥匙,带上记者,与辗转找到的知情老村支书朱永棠一道来到了村中心广场旁的朱氏祠堂。
钥匙不新,锁不旧,推开朱氏祠堂的大门,“吱呀”声厚重绕梁,像是打开了颜色泛黄、布满灰尘的历史画卷。光绪二十五年修的朱氏家谱中显示:朱氏宗祠已有800多年历史,而现存建筑多为明万历前后所建,三进建筑,主轴线上有门厅、正厅和寝堂各五间,两边有厢房和耳房,祠堂后有文昌阁。其中门厅进深七檩,明间前廊设天花,天花四周用七踩斗栱撑托,后檐柱头科和平身科同样用七踩斗栱;正厅进深为九檩,明、次间用压柱抬梁式,直梁造,断面圆形,五架梁对前卷棚后两单步廊,前檐柱头科和平身科为五踩斗栱;寝堂进深六檩,前出廊,穿斗式梁架。”踏进祠堂,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雄伟气派的古式厅堂,而是天井里长满的不知名野草,以及破败不堪的房梁,邻近的村民们将自家的农用车、拖拉机随意地停在祠堂里,八百年前藏书匿经的文昌阁也被用来养鸡。
朱永棠对古祠堂的美好回忆依旧暂停在孩童时光,那时的祠堂里还有四棵古老的罗汉松,朱永棠常常跟伙伴们在大片的树荫底下乘凉,饿了就摘上几颗罗汉果填填肚子,困了就直接躺在青石板上打个盹。
在大多数村民们眼中,古祠堂很“神”。如果出趟远门,家中角落里免不了会织出几张蜘蛛网,而古祠堂几百年来从来没有发现一张蜘蛛网,夏天连苍蝇蚊子也不见一只。当年日本鬼子来侵犯的时候,占据了村子,要把古祠堂改为临时驻地,但是马一到祠堂门口就立蹄嘶叫,怎么都不肯进祠堂,最后把祠堂前刻着字的擂鼓石敲碎了才罢休,之后日军撤兵,想一把火烧了祠堂,但是放了多次火都没有成功,这或许也是古祠堂能保留至今的原因。
解放后,祠堂改为了粮库,之后又成了粮校,什么时候又变成酒厂的,朱永棠也记不清楚了,只知道酒厂停办的时候,孙子才刚上初中,现在都已经娶了媳妇生了胖小子。古祠堂归还地方后,古方一村在2006年对古祠堂进行了修缮,瓦片翻修、大梁加固、防漏防蛀,十几万修缮金的投入在外人眼里,古祠堂还是那个破败的古祠堂。
常有村民对朱永棠说:“老书记,我们的祠堂还能修得回去吗?”这时朱永棠就会摸着斑驳的祠堂梁柱,风吹过厅堂,似有呐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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