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由工作在北京的婺城诗人木汀创作的主旋律现代长诗《双城的婺城和五朵金花》在新华网、浙江新闻客户端、《中国妇女报》、《工人日报》等各家主流权威媒体刊载,将婺城的美丽“双城”图景从浙江之心推向了全国视野,将沁人金茶花香吹到了九州各地。
A
木汀这样写道:
“我更相信,婺城那600座窑火
是600颗千年城邑生生不息的火种
它是婺城人心中永不熄灭的火把,是婺城人图强的精神图腾
是这里的人民热望、热情、热血的烈焰呀
我更相信,如今泛烁在婺瓷上的光芒
依旧是古窑穿越千年的晶莹
向千年古城折射层层云起的华彩
我的千年古城哟
在北山和南山的眺望之间
在南山和北山守望的转眼之间
千年古城画就了千年新城的鳞次栉比
这是座古老而又年轻的城呀
它那如织的灯火和如梭的车流
正不分昼夜地建设着
花满的“双城”
我更相信
千年新城是古婺的庚续和崛起
“双城”是千年新城的北山和南山
彼此辉映
我相信,在北山和南山每一处比肩的大大小小的山岊
都是一座昂扬向上攀登的峰
它犹如正奋进着的76万婺城人
在一次又一次一个又一个挑战中披荆斩棘的利剑
这把利剑啊
同时赋予了这座千年城邑的脊梁
赋予了这座城市的担当赶超的生命气质
现在,在婺城,香樟树的生机
正和着匍匐在梧桐树叶子上的晨露
使每条街巷轻柔地荡漾着
粉紫色的香
现在,在婺城,北山竹林的婆娑和着七月的蛙鸣
正轻抚轻飏于每一缕微风中
那缓缓西去的双溪水
正和着十月的荷塘
正和着翻飞的蜻蜓和嬉戏的鱼儿的旋律
正和着荷的盛开与零落
在圆满中静默
在静默中圆满
由此,我更相信,现在古子城的冬霖和暮雪
还有腊月霜雪中的梅蕊
恰是金茶花的花瓣
由此,我更相信,现在婺城的农家院落和雅畈古镇的窄巷
清亮的月色正和着星光与灯火
恰是金茶花的花瓣
幸福如是的婺城啊
连橙黄佛手的指尖
也比划着这座城市的欢歌
和美如是的婺城啊
这该是金茶花的笑靥和模样哟
横亘在北山和南山中央的
是婺城人的母亲河
这条孕育了一代又一代婺城人的河流
如同盘踞在千年城邑的巨龙
每一片龙鳞,都是五光十色的婺文化
从“北山四先生”理学的薪火相传到遐迩闻名的婺学开创
从张志和、吕祖谦到黄宾虹、邵飘萍以及何氏三杰……
每一个婺文化,都是五朵金花的想象力的源泉
无疑,五朵金花是双城的舵
它使千年古城乘风破浪在更宽阔的海域
无疑,五朵金花是双城的又一条母亲河
它佑护着婺城的民生,润泽每一位婺城人的福祉
无疑,五朵金花是双城的五条龙
它分别舞动在北山和南山土地上,腾跃在云端。”
B
木汀,另有七月、木易等三十余个笔名。1967年8月出生,10岁开始发表作品,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文学学会会员,北京市杂文学会常务理事、副秘书长,曾任天津大剧院副院长等职;现供职于中国诗歌学会,系第三届中国诗歌学会理事,驻会副秘书长。其个人出版有《七月》《七月第三季》《春》等多部诗集、诗画集,是《大美中国》之《诗画中国》(《人民画报》国家聚合出版项目)唯一的诗作者。其大量作品见诸国内外主流媒体和报刊。他还长期担任国内重要诗歌奖项评委。是首届东亚诗人大会(韩国)中国诗人代表团副团长、第三届中美诗学对话中国诗人代表团成员。
《双城的婺城和五朵金花》全诗洋洋洒洒百余行,引入了窑火、佛手、花香等代表婺城地域特色的文化意向,以古今对话的跨时空视角,循序呈现了这座千年古城的历史传承与创新发展,大气磅礴;又以一缕花香为线索,串联起万千婺城游子的婺乡情,细腻温婉。两种截然相反的基调在全诗中彼此交织,反复出现,在一组组对照与对比之间,巧妙地实现了诗歌在形式铺陈上的参差美感,在内容呈现上的丰富与链接,在情感表达上的弹性与张力,最终升华为双城的婺城与五朵金花所代表的包含兼容并包、内外兼修、传承与创新等的多维度的中心主旨。
“当时受邀创作这首诗,感觉压力还是挺大的,很有挑战性。”木汀说。木汀祖籍宁波,4岁时随父亲来到婺城生活、学习,直至1993年离开,定居北京。离开婺城后的木汀一向自称是宁波籍的婺城人,他时常回到婺城,尤其到了春节,心头总有一份莫名的牵挂。多少次,他领着家人,恰巧赶在除夕这天回到婺城,找一家酒店住下来,在这片土地上吃一顿年夜饭,没有告诉任何人,悄悄地来,悄悄地走。近30年沧海桑田,儿时记忆中的婺城早已变了模样,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人们的生活日新月异,行走在纵横交错的街巷总要开导航。婺城在木汀心中俨然成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在心底升腾起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愫,这让他迟迟不敢轻易落笔。
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婺乡人聊起首届发展大会上一部叫《闻着花香回故乡》的片子,让在场乡贤纷纷潸然泪下。“闻着花香回故乡,对,这就是最好的表达!”木汀说,这句话,是他创作的《双城的婺城和五朵金花》的灵感。于是,循着这一缕花香,木汀遇见了熊熊燃烧的千年窑火,望见了烧土成瓷的涅槃,触摸到了拼搏实干、奋进图强的婺城的城市灵魂,一一倾泻于笔尖,百余诗行一气呵成。
创作完成后,木汀将这首长诗传递给若干好友,不想引来共鸣声一片。
C
“这是一首特别正气的诗。‘我相信,在过去,香传千年的只有金华火腿;我更相信,在今天,香传千年万年的,是婺城的花香。’我最喜欢最后两句,直抒胸臆,直接抵达千千万万人心中思念着的故乡的美好事物。”青年朗诵表演艺术家,全国公安文联朗诵专业委员会执行副秘书长高涌森说。他主动为木汀的这首诗做朗诵,并邀请了青年朗诵表演艺术家,第三届夏青杯全国朗诵大赛总决赛冠军焦秀梅合作。从对文本的揣摩和录制小样,到最后合成时,前后录制了四遍。
悠悠金华府,千年婺州城。婺城位于浙江之心,这里是沈约登楼题八咏,首开诗韵风的文化沃土,这里有李清照一改婉约风,留下“水通南国三千里,气压江城十四州”的壮丽沙洲,这里有朱大典喋血守城门,丹心照汗青的铜墙铁壁……婺城是诗歌的故乡,是孕育诗人的沃土。“我发表的第一首诗是从婺城到北京的火车上写的,现在诗歌创作遇到了瓶颈,可能实现突围的答案也在婺城。婺城是我的故乡,回到故乡这个原点来重新思考写作,它会给自己人不同维度的灵感。”木汀说。
木汀学习、成长在婺城。自10岁开始发表作品,但以小说、散文为主。那年木汀20岁,他从金华坐一天一夜的火车到北京去拜访艾青。虽那次因故未能如愿,却激励着这个年轻人在连日的火车上写下了他的现代诗的处女作《告别》,并在《北京晚报》上发表。从此开启了他的诗歌创作之路,叩开了中国诗坛的大门。多年的诗歌创作攀登旅途中,婺城的小码头,婺城的街巷,婺城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还有那饱含温情的烟火气,都一次次走进木汀的诗歌里,成为诗性生长最为丰沛的给养。诗歌创作30余载,中年木汀已然收获了笔尖耕耘的累累硕果。“下一阶段的征程,我要‘让诗歌回到土地’,像艾青一样,坚持朴素、单纯、集中、明快的现代诗创作风格,‘爱生活,故我歌唱’。”木汀说。
“爱生活,故我歌唱”,这是七年前艾青夫人高瑛女士赠予木汀的艾青手书——长条墨宝,。那日,高瑛女士与木汀讲起一段往事,“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晚年艾青不慎摔伤了手臂,术后不久在纸上写下了“落叶归根”。“人到中年,开始想家了。其实,对于任何一个远离故乡的游子而言,故乡是家。”木汀说。
在北京,木汀总要不住在众人面前读他写婺城的诗,与众人分享他心中的婺城。不管有没有金华人在场,但每个南来北往的人,都会从这样的情形中找到了幸福感。“这是古今传承的包容的文化的自然外现”,他的诗,因故乡,打动着读者和听众,因婺城,让读者和听众爱上了婺城。
部分照片由木忊提供
看婺城新闻,关注婺城新闻网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