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5日凌晨1点,整座城市掩映在一片夜色中,只有路灯和天空中的一轮皎月透出点点光亮。当万物都熟睡的时候,婺城区某隔离点内却是灯火通明,来往的工作人员们步履匆匆,大家都在为迎接新一批隔离人员做最后准备。
王腾上:是引导者,也是退役军人
接送隔离人员的大巴缓缓驶入,安保人员早就在下车点待命。王腾上手持名单,上前仔细地核对每一名隔离人员的身份信息。这不是他第一次接待隔离人员了,核对、确认、分配引导,王腾上对整个流程早已熟门熟路。
1997年出生的王腾上,曾经是一名军人,退役后,他成为了一名安保人员。为了抗“疫”,他主动报名来到隔离点,日日夜夜坚守在岗位上,确保隔离点各项防疫措施落实到位。
每次迎接新“住客”,往往是他们最累的时候,王腾上必须仔细核对名单上的信息,并确保每个隔离人员都按照事前分配入住到正确的房间以便于信息组开展后续工作。此外,每个隔离人员的物资也需要安保人员帮忙分发配送。
在隔离点最初投入使用时,安保人手远远不足,作为一名退役军人,王腾上第一时间作出了表率:他每次都要坚持到身体到达极限才肯稍作休息,可仅仅喝口水喘口气的功夫又立马回到工作中去。哪怕后来调配了充足的人手,王腾上依然“轻伤不下火线”,在15日夜晚,他七进内场,身体由于中暑险些晕倒,“虽然我已经脱下了军装,但我永远是一名军人。”王腾上这样说。
待到安顿好所有的隔离人员,脱下防护服的王腾上早已浑身湿透。稍作休息,他又开始为隔离人员解除隔离的工作而忙碌。“没事,我还能坚持。”说罢,王腾上再一次换上防护服。
熊新华:是保障者,也是“学生”
当医学留观人员来到各自的房间后,每个人都惊讶地发现房间内不光干净整洁,各种设施与生活用品配备齐全。随即送来的一份份热腾腾的宵夜更是出乎了大家的意料,这是后勤保障组工作人员为大家准备的暖心小惊喜。
来自竹马乡卫生院的熊新华是隔离点后勤保障组的负责人,他与小组其他工作人员一起主要负责隔离对象和工作人员的生活保障,以及防护服、口罩、消毒用品等防疫物资的保障工作。“让大家在隔离期间的生活能够安心、放心,是我们最大的心愿。”熊新华说。
回忆起隔离点最初的样子,熊新华直言“简直是天壤之别”,他与最先到达隔离点的为数不多的工作人员一起,耗费了整整三个日夜,为点位上800余个空空如也的房间添置了齐全的生活用品。大家并非专业人员,只能凭着感觉去为隔离人员们想象出一个舒适便捷的“家”应有的样子,而这个亲眼见证从“无”到“有”的过程,成了熊新华最具成就感的时刻。
熊新华的妻子与女儿同样也是基层医务工作者,女儿同他一样,也在某集中隔离点工作。偶尔空闲的时候,一家人除了互报平安,彼此叮嘱加强防护之外,熊新华还十分乐意与女儿交流经验,“有时候我还会主动和她‘取取经’,听听她那边点位上有没有什么创新的做法好让我学习借鉴。”
看着自己一家三口并肩作战共抗疫情,熊新华既欣慰又自豪,“在这个所有人都舍小家、顾大家的关键时刻,我为自己和家人能尽一份力感到十分骄傲。”熊新华说。
周炜:是医者,也是战友
隔离人员安顿下来后,“大白”们就要抓紧时间开始工作了,他们需要在今晚为所有新“住客”核酸检测。
来自蒋堂镇卫生院的周炜是其中一员,距离他来到隔离点已经过去十多天,尽管脸上仍带着些许疲惫,但他显然已经适应了高强度的工作。
“当时收到紧急支援的通知,我草草收拾了下便去报到。结果第一天刚结束,总共只带了三套衣服全都湿透了。”天气炎热,所有医务工作者要身穿隔离服与高温斗争。“有时候觉得我们和隔离人员就如同战友一般,彼此配合共同与病毒作战。”每一天,周炜都会从一个个隔离房间的小窗子里伸进咽拭子,和“战友”进行短暂的会面。
“隔离点大多数时间都十分安静,但我还是更偏爱烟火气。”周炜分享了工作过程中的暖心瞬间:几天前,就在工作人员为一名当天过生日的隔离人员代收蛋糕时,怎样也不曾想到其中一个是特意准备给所有防疫工作者的。虽然没有机会当面祝贺,但大家都在心里默默送上了祝福。
正所谓“人心齐,泰山移”,得益于大家之间的默契配合,周炜和他的同事们工作开展得非常顺利。三个半小时奋战结束后,周炜终于得以短暂的休息一下。但是再有两个小时,还有一批隔离人员即将解除隔离,周炜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些许不舍:“也许我们到最后也记不住彼此的模样,但在我心里,我们早就成为相互配合共同战‘疫’的战友啦。”
杨跃虎:是隐形守护者,也是父亲
负责信息调度的信息组是整个隔离点的数据大脑,他们是隔离点的隐形守护者。
杨跃虎是信息组负责人,他与小组其他工作人员一起负责整个隔离点所有的数据采集、处理和上报工作。谈到他的工作,杨跃虎表示这其中并无诀窍,“我们没有任何捷径,只能以一己之力和时间赛跑”。
在头三天里,杨跃虎一人便支撑起了整个信息组的工作,成百上千条数据使得他几乎没有合眼休息的时间,“的确很累,但关键时刻我不敢轻易休息,我总催促自己快一点、再快一点。”
最不起眼的地方,往往隐藏着强大的力量,而这份强大背后,却总是免不了心酸。“我每天需要接打无数个电话,却没有时间和亲人通一次电话。”提起家人,杨跃虎的脸上流露出些许惭愧。杨跃虎夫妻俩各自需要值守岗位,两个年幼的孩子只能暂时托付给亲戚照看。在杨跃虎投身隔离点的日子里,年仅八岁的儿子接受了一场手术,工作的繁忙使得杨跃虎错过了那通儿子在手术前打来的电话,“我总梦见他进手术室之前的害怕与紧张的样子,想到这时候都不能陪在他身边,我觉得很内疚。”杨跃虎说。
留给个人情绪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还有太多条数据需要杨跃虎去处理。虽然诗歌里总歌颂英雄,但在现实社会里,每一份成功往往都是由无数个普通人书写的。在抗“疫”的路上前行难免会遇到夜色,但只要我们始终高举火把,就一定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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