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运河
在古运河边的一排树木,
现在剩下了巫术,河面厚积羞愧的枯叶,
如平地来去自由。
谁想说“春也不须归”,
舌头微摆一下,折断冷气流,
大雪和木船躺在那里入睡。
这幸存的、毫无敌意的静物,
把腐烂的果实塞给历史画卷,
把风流人物弯曲成美丽的败笔,
假设它们醒着,也是人性化的。
而在码头,在小酒馆,
耳朵与嘴巴在等待旧梦境,创造新毁灭,
乃至酒精的的力量坚持死去,烦忧全无。
自古死去即远游!
远游也是口音不标准的流浪客,
有生硬的年龄,性别不明的旅游图,
到此一观星星点点的事迹——
那河上的沙沙声?那沉默?那活着的树?
活着的哑巴与傻子,他们的冷漠、笑,
眼睛里莫名其妙的光与暗,
有空白,也有不空白,
有时间,又没有时间。
从不在有限里说无限,
从不在流动的生活里描摹一条河。
就这样,天黑了,古运河上的人,
在酒桌上造反,像落叶,像春色,
更像骄傲孤独的死神,陌生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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