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汪苗、孙韬成作为国、油、版艺术的种子撒到金华,被金华圈内人称为“三剑客”他珠联璧合的题款艺术被人们誉为“天仙配”
宇气轩昂风度仪,冰清玉洁扬志气,情系神韵意精到,深不可测世间奇。 ——叶开枝(安徽芜湖市徽艺书画研究院院长,
中国书协委员)诗画和谐相映趣,人品艺格真情露,高逸之风扑面来,落笔不俗苑中孤。 ——黄征和(中国著名微雕家)这是两位艺苑神交的友人对画家凌宇冰的人品和画品非常到位的评价。
作为一个人,在某一历史时期和特定的环境中,是“非自由”的,个人仅仅是历史范畴上的一个点,一定网络上的一个点,是特定社会历史的影子。他的思考和成就,无不深深地打上时代和自由局限的烙印。
凌宇冰出生在上个世纪血雨腥风的四十年代,发展于社会主义建设和和平年代,受害于极端政治化的革命年代,得益于全面改革开放年代。
一身技艺都在写实画派的制约上
生在常州的他,对常州自然颇为熟悉,这座吴王寿梦第四子季札的封邑已是别有面目,今人对季札的熟悉只能停留在“叹为观止”,《陬箫》也已不复见舞了。然常州画派则是他多年以后私心所衷的门径,恽南田的草虫、花卉于他的影响,常在笔墨中隐现,所谓“画以简贵,如尚简之微,则洗尽尘滓,独存孤迥,烟鬟翠黛,敛容而退矣”,正是“脱尽纵横习,淡然天真”。近代常州名家刘海粟在巴黎常与毕加索、马蒂斯等交游,油画与国画“渐老渐熟、愈老愈熟”,凌宇冰对其更是仰止,或在于他们都是一个“恢复春天生机的人”。少时,凌宇冰随母亲迁居上海,直至上世纪五十年代,其中景况都不复道。雨果说:“没有艺术,人类生活便会黯然失色。然而没有对艺术的思考,便不能深刻理解使人类生活变得富有意义的人类活动——艺术。”在上海,他更多地沉浸在艺术的思考中,他说:“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上海,要想看到国立艺专老院长林风眠和浙美副院长颜文梁的画并不是难事,甚至还可以见到他们本人,即便潘天寿的画也时常展出,浙美画家的画集大半都由上海人美出版,可见浙派艺术对上海艺术界及美术爱好者的影响之深。”自小学始,他就成了一个画画的种子,中学时的美术老师张伯安更是言传身教,使他对油画和国画渐开眼界,后来他投身艺术,便是受浙美大家影响,大抵亦如他自己所说是在造一面镜子,以便时常照见自己“像人一样活着,活的更像一个人”。某日,在上海戏剧学院的艺术院校联招中,浙江美术学院(中国美院)负责面试工作的沈润棠与他谈起喜欢哪些画家,他便举出潘天寿、颜文梁、林风眠。再问他好在何处,他说:“潘天寿的画格雄奇高古,气势先声夺人,有鲜明的民族风格,用笔老辣,力能扛鼎。如他的《露气》、《记写雁荡山花》等;颜文梁的油画慎密细腻,画风认真朴实,早期的油画印象派味道很浓,如他在意大利威尼斯写生的那些油画写景;林风眠的画则是中西融合走得最成功的画家,作品优美抒情,委婉而动人,如他的《秋鹜》。”沈润棠当时颇以为异,继而告诉他,浙美油画系自从留苏教师回国以后,实力不俗,不妨考虑进油画系,凌宇冰因之投考,文革爆发一年后,他自浙美油画系毕业,师从郑圣天、全山石、肖峰等教授,一身技艺都在苏派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写实画派的制约上。在凌宇冰看来,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的浙美,是办学史上最好的时期。油画系的名家如胡善余、方干民、倪贻德等都在开拓进取的时候,1960年10月举办为期两年的罗马尼亚专家爱乌琴.博巴的油画训练班,继而首次成立油画工作室——包括以黎冰鸿挂帅的第三工作室(即研究苏派绘画工作室)、倪贻德为首的第二工作室(即东欧画风工作室)和由方干民主持(实为胡善余)的第一工作室(研究法国流派)。凌宇冰虽在低年级,但他经常在三个工作室之间蹿,兼收并蓄,亦可见出他日后风格多样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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