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YX
直到今天,我也没对这事
有所介怀。可以肯定
一句看似简单的话,说出来却很难
总会有那么一截子不能说出的
尤其是当你对漫过眼前之物
还抱有一丝渴念
这就近乎折磨,
而你也不能老处于计划中。
约好的事本没有什么变数
“它就在那里;到哪儿就是雪线?
需要三个人,
这件事完全不值得斗争。”——是用
什么样的方式。
现在它看起来好了许多,而我们也已
谈过方式。只不过定好的行期
还没有到,可以毫不顾忌
为这件事做足该有的准备:
电子地图和气垫;冰锤;相机需要吗
该有的都得有——这话听起来总有点
嚣张,近乎涵括了这整件事的由来——就像
《The Master》:
“弗雷迪,如果你眨眼,一切就得重头开始。”
如果无你,我可能早八百年就死沼了。
呵呵,满腔舌箭,又羌笛悠悠。
现在好了,权当去兜兜风
用摔爆竹的方式,轻松地亮在暗里
就凭你那点动了真格的语气;
或一次愉快的采撷,需要三个人
一个其实也足够,这件事不值得斗争
它终究浮在那儿,看上去倒像是在歇息。
注:《The Master》,保罗·托马斯·安德森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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