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其实就是我们吃过饭、有了点力气——能够生活下去以后,找点东西乐呵”
“你要征服别人,首先还是要征服自己。自己都过不去,人们怎么可能跟你过得去呢”
或许在这个时代,我们总是把音乐看作次要事项,相对于其他艺术形式来说,就是这样。但斯维特兰娜·博伊姆说,“一个时代的次要事项不仅仅会变成该时代值得纪念的东西:它们可能包含未来的种子”,她的《怀旧的未来》,使我们对反思型的怀旧更有一个深刻的洞察,而警惕着那些试图修复怀旧事物的人。本雅明说,“有谁一旦开始打开记忆之扇,就永远不会走到扇子分格的结尾之处。没有形象能够满足他,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扇子可以展开,只有在它的折缝里才蕴藏着真实。”或许我们把音乐可以看作这样一个时代的“折缝”,它有时比任何语言都更能抵达真实。20世纪究竟如何?品钦在他的《V》里抓住了某些真相,当然“V”不是一个胜利的手势,它像一个光滑的深渊,“有关他们的一切恐怖只是梦中人自己对孤寂的畏惧。沙漠,或是一排虚幻中的商店门廊;一堆废铁渣,一家炉火已封的铁匠铺。除了这些,还有街道和梦游者,而这一梦中人本人也只是这一场景中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影子,他如同此处的其他东西和影子一样,根本就没有灵魂。这就是20世纪的梦魇。”
至于这个梦魇是否在今天已经醒来,我们也没有必要去证实什么。在不断地征引那个年代的人的话语,本身即可以说明我们处于失语的状态,让我们再来听一段马尔库塞的话,“美恢复了,‘灵魂’恢复了。这些美不是美味和嬉戏中的美,而是在情歌、小调,即那种歌唱性的东西中的、古老的和压抑了的美……音乐在他自身的发展中,携带歌声走入了反抗,在那里、即在声音中,在语调和音调中,阻扼了小调和歌唱,而变成了喊叫和呼号。”要是回到那个年代,我们在巴黎街头随便抓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从他的兜里,你将发现加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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