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对未来没有失去耐心,那么,要是重新翻出《毕业生》来看一下的话,或许本杰明和他父亲布兰多克先生的对话会引起我们的注意,“哦,我只是焦虑”“为什么焦虑?”“我想是担心我的未来”“未来怎么了?”“我想它变得……不一样”,直到数日后的一个下午,我们聆听着西蒙、可遇在花园里的即兴演奏,这也使得我们怀想这个时代所要走向的或许不是一个怀旧的未来,或许它会有一些新的——勇往直前的想法,在一首《弹夏威夷小吉他的人》的诗里,如此写到:
“美好的事物都有自己的声音,
人们一旦找到发生的方法,就会歌唱他们的生活。
……
人们未尝在忘却中,但忘却的事情总在发生,
美好的事物,在今天,不比幻象更少。”
米沃什在谈论中国时,他曾告诫西方的人们,“我们可能被幻觉欺骗,因为我们是在用一种太肤浅的方式与一个其诸多复杂性不为我们所知的文明打交道”,置身其中的我们,似乎每天都在幻觉中生存,当然也时刻成为这一幻觉的部分。通过音乐,我们只是想要找点真实,就像找块破舢板一样,可以浮在这个幻觉之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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